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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戀于一些無利有害的人物和事情,否則就會喪失自己良好的德行和積極進取的志向。從這個意義上講,這種人文教育觀念還是有相當部分的真理的,怎么能把這種人文教育觀念簡單地歸結為“封建教育思想”呢?“我”之所以認為放風箏是“沒有出息孩子所作的玩藝”,以至于自己向來不愛放風箏而且嫌惡風箏,甚而至于不準小兄弟放風箏、對小兄弟在別人放風箏時所表現出來的表情和動作采取鄙視和嘲笑的態度和發現小兄弟偷做風箏時所采取的“抓斷”“擲”“踏”等過激行為和“憤怒”“傲然”態度,大概正是因為“我”受了這種傳統人文教育觀念影響的緣故。雖然小兄弟在放風箏方面是不是“過分醉心”和“迷戀”到了“喪德”“喪志”的地步、“我”以一己之好惡和一己之偏見對小兄弟采取不許、鄙視和嘲笑的做法和態度等自然值得商討,但至少“我”不希望他“玩物喪志”這一出發點是善意的!第三,我們應當把“我以為這是沒有出息孩子所作的玩藝”和“我”不準小兄弟放風箏、對小兄弟在別人放風箏時所表現出來的表情和動作采取鄙視和嘲笑的態度以及發現小兄弟偷做風箏時所采取的“抓斷”“擲”“踏”等過激行為和“憤怒”“傲然”態度等放在具體的時代背景和“我”的年齡特征中來加以考察。當時的“我”畢竟還是比小兄弟長不了多少的孩子,孩子畢竟不同于成人,他們對人、事的認識不可能全面、深刻,在人、事方面產生一些偏見或采取一些過激行為,應該說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應該說“我以為這是沒有出息孩子所作的玩藝”和“我”不準小兄弟放風箏、對小兄弟在別人放風箏時所表現出來的表情和動作采取鄙視和嘲笑的態度以及發現小兄弟偷做風箏時所采取的“抓斷”“擲”“踏”等過激行為和“憤怒”“傲然”態度等是“我”年齡特征的局限性。而且當時的“我”畢竟還是一個處于1900年前后的中國農村孩子,畢竟還是一個處于半封建、半殖民地時代的中國農村孩子,畢竟還是一個接受中國傳統文化思想教育的中國農村孩子,所以應該說“我以為這是沒有出息孩子所作的玩藝”和“我”不準小兄弟放風箏、對小兄弟在別人放風箏時所表現出來的表情和動作采取鄙視和嘲笑的態度以及發現小兄弟偷做風箏時所采取的“抓斷”“擲”“踏”等過激行為和“憤怒”“傲然”態度等是“我”所處時代賦予“我”這樣一個中國農村孩子的局限性。由此,對“我以為這是沒有出息孩子所作的玩藝”的認識、“我”不準小兄弟放風箏和對小兄弟在別人放風箏時所表現出來的表情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