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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六日 作《病后條談之余》。
十二月十八日、致情楊弄云,自稱是在敵人和“戰友”的夾攻下“橫站”。
一九三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 開始為《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選稿二月十五日 開譯果戈理的長篇小說《死魂靈》。
三月二日 作《小說二集序》。
四月二十三日 致信蕭軍、蕭紅,說:“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軍中的從背后來的暗箭,受傷之后,同一營壘中的快意的笑臉�!�
四月二十九日 作《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九月十二日 致信胡風,將“左聯”中的某些領導人比喻成“在背后用鞭子打我”的“工頭”。
十一月六日 去蘇聯駐上海領事館觀看電影。美國記者史沫特萊等勸他出國休養,但他考慮到政治和經濟上的諸多困難,沒有采納她的意見。
十一月二十日 作《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 作歷史小說《理水》。
十二月五日 作七律《亥年殘秋偶作》。
十二月 作歷史小說《采薇》和《起死》。
一九三六年
一月三日 肺病復發,引起肋膜發炎,肩脅部均大痛。
一月二十八日 編定《凱綏.河勒惠支版畫選集》,并作序。
二月二十九日 致信曹靖華,明確表示了對于“左聯”解散的不滿,并表示不愿加入新成立的“文藝家協會”:“似有人說我破壞統一,亦隨其便�!�
三月二日 受寒而氣喘病發,延續一個多月。
四月一日 作回憶散文《我的第一個師父兒》。
四月七日 作《寫于深夜里》。
五月二日 致信徐懋庸,說:“我希望這已是我最后的叫封信,舊公事全都從此結束了�!�
五月三日 致信曹靖華,對傅東華、鄭振鐸和茅盾等人,均提出批評。
五月十四日 致信曹靖華,說:“近來時常想歇歇�!�
五月十八日 發燒,持續不退。
五月三十一日 史沫特萊請當時上海最好的一位肺病專家來作診斷,診斷結果是認為魯迅的病癥非常嚴重,“倘是歐洲人,則在五年前已經死掉”。
六月丸日 病中口授《答托洛斯基派的信》,馮雪峰執筆。
六月十日 口授《論現在我們的文學運動》,馮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