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選材精當。作者所選材料,講究典型性,能以少勝多。對作為“學者的方面”,作者只選取了寫作《唐詩雜論》《楚辭校補》《古典新義》三本書的情況加以表現;對作為“革命家的方面”,則選取起稿政治傳單、群眾大會演說、參加游行示威這三件事作為例證。聞先生一生經歷復雜,著作等身,可以記述的事很多很多。作者只從大量材料中選取了這六件事,就已經把聞一多先生的嚴謹刻苦的治學態度、無私無畏的斗爭精神、澎湃執著的愛國熱情、言行一致的高尚人格,都表現出來了。
(3)精于剪裁。對材料的使用,作者根據表現中心的需要,有取有舍,有繁有簡。比如,聞先生的研究唐詩,作者并沒有寫他研讀了哪些書籍,發掘了哪些新意等等,而是著重寫他研究的目的和態度:“他想吃盡、消化盡我們中華民族幾千年的文化史”,“他要給我們衰微的民族開一劑救濟的文化藥方”,突出了聞先生的研究學問,目的是在于救國;“目不窺園,足不下樓”,“頭發零亂”“睡得很少”這些細節,表現了聞先生的刻苦精神;“一個又一個大的四方竹紙本子,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蟻排衙”,則表現出聞一多先生一絲不茍的嚴謹態度。這樣的剪裁,能有力地突出中心。從詳略上說,研究唐詩,寫得詳細;而寫作《楚辭校補》和《古典新義》兩事,只用了一小段,不足一百字,強調“做”了“也沒有說”的意思,表達的側重點與前面又有不同。聞先生的“最后一次演講”及其被害經過,是人們熟知的,作者就不再對事實經過作過多的記述,而只是反復強調“兇多吉少”的緊急形勢,擷取“演講”中最“慷慨淋漓”的“你們站出來”這一句話,描繪“昂首挺胸,長須飄飄”的從容姿態,從而突出了聞一多先生的大無畏革命精神。所有這些,都說明了作者在材料剪裁上的深厚功力。
3.語言生動形象,精練含蓄,富于感情和音樂美。
(1)生動形象。不僅描寫的語言是